我們真的那么迫切的需要微信嗎?
微信 (WeChat) 是騰訊公司于2011年1月21日推出的一個為智能終端提供即時通訊服務的免費應用程序,微信支持跨通信運營商、跨操作系統平臺通過網絡快速發送免費(需消耗少量網絡流量)語音短信、視頻、圖片和文字,同時,也可以使用通過共享流媒體內容的資料和基于位置的社交插件“搖一搖”、“漂流瓶”、“朋友圈”、”公眾平臺“、”語音記事本“等服務插件。截止到2015年第一季度,微信已經覆蓋中國 90% 以上的智能手機,月活躍用戶達到 5.49 億,用戶覆蓋 200 多個國家、超過 20種語言。此外,各品牌的微信公眾賬號總數已經超過 800 萬個,移動應用對接數量超過 85000 個,微信支付用戶則達到了4億左右。
而現在,微信群將被關閉的消息滿天飛。盡管是謠傳,但是風從何來?
微信群對傳播者來講,是既愛又恨。愛它是因為它和它的母體微信一樣,它的誕生,讓紙質傳媒似乎找到了新的出路。到目前,幾乎沒有媒體沒有官號的,也沒有哪個媒體沒有群的。這些傳統紙媒的學哥、學姐們掏心挖肺,花掉老板的大把的銀子,最終在紙上曇花一現,然后又成了這些新媒體的免費午餐,最終這些被喂飽的新媒體還順手牽羊把這些無私者們的僅存的一點讀者也叼走,自己的上帝被掠走,紙媒的學姐學哥還再拍手歡呼:“迎接這個偉大的新媒體時代!” 但是就是這個新生的西,恰恰是殺死紙媒的直接兇手。
這種被捧上天的新媒體,把人原本完整的時間切割的七零八碎,除了讓人更快的了解了一些稀少的不能再稀少的有用信息外,其實得到最多的不過滿眼八卦和雞毛蒜皮。張小龍講,微信讓人和人之間的聯系更快了。
其實,這些我們對這種快,真的那么迫切的需要嗎?就像吃快餐,我們需要吃那么多的薯條,炸雞腿嗎?為什么我們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吃慢餐,甚至自己動手去摘菜,洗碗、自己做。
快,只能讓人盲從于速度,以至于我們失去了品味經典,欣賞安寧的能力,我們培養著我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把一個更消耗時間,更浪費精力,不求深度、只求快感的極端生活方式,當成了未來的社會發展趨勢。
當大家一起蜂擁的時候,裹挾其中,每一個人都認為微信是一個潮流,把為微信當成了信息社會的一種不可逆轉的方向。
互聯網不也曾代表方向?QQ,不也曾代表方向?論壇不也曾代表方向?微博不也曾代表方向?但是這個方向里,沒有誰真正的代表了世界潮流,當所有的中國消費者都把這些當成時尚的時候,德國人還在專心造汽車,朝鮮在哪專心的做核反應,發明互聯網大的美國也沒見那個人像我們一樣,對微信是眼不離手,手不離眼。
有人說,微信的成功,是微信讓人和人之間有了速度。速度快總是好的,快了豬也能飛。問題是,豬飛起來的意義在什么地方?肉更好吃還是其它什么?大家都快的時候,速度就失去了意義。微信讓人和人變得實用和更急功近利,近了,心和心之間卻被挖了出了一條河。
距離產生美,中國是一個講究情感和情懷的國家,微信和移動媒體一樣把情懷和距離感全部破壞掉了。但是卻沒有真正建立起一個有益于人與人之間感情溝通的新秩序。因為微信不具備這種功能,也不可能從人性的角度去考慮問題,任何人性的東西講情懷,講家國,講升華,講責任。這是有人用落寞、落魄、甚至拿命一點點幫中國人堅持了幾千年樹立起來的。但是微信僅僅是一種商業的模式,一種只拿速度來講話的經濟動物,速度本身就是瓦解沉靜的劊子手。
微信的成功,張小龍飛上了天,人人擁躉張小龍是個成功者。是的,從技術上來講是如此,從商業角度也是對的,但就是從社會意義上講,它是不完美的,甚至是有些可惡的。這個道理就如同諾貝文發明炸藥,同時也打開了一個潘多拉的墨盒。那我們不僅會問,技術的意義在什么地方?我們自己給自己設計了一個解決不了的難題,然后我們窮追不舍。單我們真的找不到答案,這也許是量子學里講的,這是生物和這個星球的宿命,如何回答,這個需要社會學家和哲學家來共同解決這個問題。
說完微信,回到微信群。微信群比微信更可怕,微信群是一個更難控制的怪物,它把許多擁有碎片時間的人結合在一起,也把一些不需要碎片化的人強制性的結合起來,然后,大肆傳播以傳播者為中心的信息,成為一種更無規律,更碎片,更容易在無意識或有意識之間粉碎人信仰的商業機器。
不要相信微信和微信群是自由的,自由是相對于完善機制下,沒有任何利益裹挾的時候,但是,它確確實實的的確地被許多的利益體利用,甚至脅迫著,在距離更近,速度更快的幌子下,披著時尚的偽裝,將你的精力,你的時間,甚至你的健康,悄悄吃掉,還讓你樂此不疲,拍手叫好!何況還有很多的商人,早已把你的一切,在你不知不覺中都已經做了綁定。
微信群該不該關閉,我不知道,但是該拒絕的時候,要有自己的勇氣。